8月29日是华科大文华学院2004级新生开学的日子,中国科学院、中国工程院的10位院士汇聚一堂,在文华食苑与学生记者进行了面对面的亲密交流。短短的四十多分钟里,文华学子又一次领略到了院士们的“大家风采”。
樊明武院士和学生畅谈“I”字人生
樊明武校长:笑谈字母“I”
当樊明武校长被问及在英国留学的经历对他在科学领域的研习、探索有何影响时,他微笑着伸出手指,比划出一个英文字母“I”。他说:“‘I’即是中文里的‘我’,万事以人为本。”随后,简扼有力地说出四个以‘I’开头的英文单词。第一个是“Idea”:人在任何领域想要有所建树,首先要拿定主义,明确目标,以此作为动力基础。第二个单词是“imagination”,即要勇于打破陈规陋习、要具有拓展视野的想象力。第三个是“innovation”即在踏寻先人足迹的同时,敢于打破一味重复、跟随的模式去创新,开辟各领域的新纪元。最后一个,即每一位高校学子学术领域的最高使命——“invention”——发明。
杨叔子院士和学生“说文解字”
杨叔子院士:大院士采访小记者
在休息处刚刚落座,杨叔子院士就兴致高昂的开始与我们交谈。他亲切的询问我们每个人的名字,并给每个姓氏做了个历史的注释。有位女生名字有个“劼”字,意思是“谨慎,勤勉,女子的美”,杨院士微笑着祝福她“但愿如此”。还有位男生叫“博一”,杨院士借此发挥说,知识层面要博大,思维层面要深入,又博学又专一最好。只询问了一遍,杨院士就记住了我们四名小记者的姓氏,并从左到右,从右到左依次的念了一遍,十分有趣。他还开心的说以前是记者采访他,今天是“大院士采访小记者”。
在采访中,他给我们背诵了刘禹锡的《秋次》:“自古秋悲寂寥,我言秋日胜春朝。晴空一鹤排云上,便自引诗情到碧宵。”既是对秋色的喜爱,又用“排云而上”鼓励我们向上,在之后的题词中,他也用此典故,题词“晴空一鹤,排云而上”让我们倍受鼓舞。
张寿荣院士教学生辨证看人
张寿荣院士:学会辨证看人
张院士是生在20年代的人,他见证中国大半个世纪的发展历程,他对我们说他念书的时候非常刻苦,他叮嘱我们:“年轻人就应该懂得吃苦耐劳珍惜现在的环境,掌握自己的未来。
当记者问到“您最欣赏的人是怎样的?”时,张院士说:“每个人都有优、缺点,都不是完美的,当时文革对曾国藩的批判就是很片面的。每个人都要辨证的来看,我觉的我们国家的邓小平就很不错,很伟大,他废除了终身制进行改革开放,是很不容易的,不发展人民,人民吃不饱,怎么稳定?我对历史人物中邓小平的评价是最高的。”
张勇传院士诠释如何成功
张勇传:意志造就成功
还没有等学生记者发问,张院长就关切地问大家对于新校区的感受,张院长告诉大家:“大学是一个创造的时期,一个人要学会利用大学环境塑造和改变自己的人生。学生必须注重社会实践,使自己的生命变的更加丰富多彩。
到底是什么使得张院长如此成功的呢?他说:“成功与否关键在于意志力,当你认准一个目标时,若是有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你,你将会是一名成功者。”
张院长的话语虽朴实,却让人振奋万分,的确;意志就是成功的基石。
文伏波院士与学生谈爱国
文伏波院士:爱国心重于泰山
文院士亲切地与记者交谈,微笑着说,他小时候很喜欢弹子,长大后,立志从事治理水的工作,决心把一生都奉献给他所热爱的事业,爱国之情溢于言表。他年纪大了,身体不是很好,所以现在一直只能用左手写字。
潘垣院士与学生谈人生
潘垣院士:提倡低调人生
采访一开始,潘院士就说“我提倡低调的人生态度。”他告诉我们爬山是他的最爱,喻家山到处都有他的足迹,然后他边嗑瓜子边和我们亲切交谈……
沈韫芬院士与学生谈求学经历
沈韫芬院士:学习无止境
沈院士告诉我们,她是1953年大学毕业,正赶上国家第一个五年计划,当时心中很高兴,因为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参加国家建设,为国做贡献了。在分配志愿上,我的第一个志愿就是进工厂,第二、三个志愿分别是中学教师、大专院校老师,当自己被意外地分到中国科学院时,对科学院的概念并不清楚。进院之后,才发现自己和别人的差距,于是就用心地学、拼命地赶,回忆起来她在求学路上洒满了汗水。
刘广润院士给学生讲探险经历
刘广润院士:做人不能惧畏艰险
当记者问到刘院士作为一名地质学家,是否喜欢冒险时,他变得很激动,高兴地点头回答:“喜欢探险啊!搞上地质工作后就不得不探险了。去山区,很多地方交通不便,必须得冒险。而且,我觉得做人得不惧怕艰险!
张蔚榛院士:把学生当朋友
当记者与张院士提到师生关系这一话题时,他说:“老师和学生应该用真心交流,我把我的学生当朋友,和他们打成一片,一起唱京剧,也经常和他们一起步行十几二十里路到城里看电影。”他告诉我们每到逢年过节的时候,他的家里总是宾客满座,电话不断,来自各地的学生送来的诚挚问候让他感到十分欣慰。
余永富院士(左二)为学生介绍名著
余永富院士:爱国情铸就敬业心
余院士一开始就向我们推荐了两本有助于青年学子励志地书:奥斯特洛夫斯基的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》和杨沫的《青春之歌》。余院士告诉我们他二十多岁时第一次接触《钢铁是怎样炼成地》,就被主人公为真理与信念在困苦中亦坚守其不溃的心灵之堤而打动。多年来,钢铁般的意志和拳拳的爱国心成为支撑他从事研究的根本动力,《青春之歌》一书中青年人为了国家的解放,新中国的诞生与成长所付出的一切,更是对我们文华学子有更极大的教育意义。